撈仔

簡介: 撈仔,本名吳立群,浙江省義烏人,著名吉他手、音樂制作人,1967年3月出生。
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,撈仔活躍于廣州樂壇。相繼在太平洋、中唱、卜通100等樂團演奏,在搖滾圈有“南撈仔、北老五”(老五指唐朝樂隊劉義軍 )的說法,被稱作“中國 更多>

撈仔,本名吳立群,浙江省義烏人,著名吉他手、音樂制作人,1967年3月出生。
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,撈仔活躍于廣州樂壇。相繼在太平洋、中唱、卜通100等樂團演奏,在搖滾圈有“南撈仔、北老五”(老五指唐朝樂隊劉義軍 )的說法,被稱作“中國南方第一吉它手”,就在以吉他手的身份“酷”到聞名大江南北的時候,撈仔悄然轉(zhuǎn)型,當起了音樂制作人,如今他已是國內(nèi)優(yōu)秀的音樂制作人之一。
撈仔的父親是義烏人,母親是溫州人,他在義烏長到7歲,由奶奶帶大。此后,每年寒暑假都要回義烏,直到16歲。“撈仔”這個隱藏在眾多歌曲和專輯后面的名字,高大俊朗、謙和有禮,并且,有一頭長發(fā)。
在廣東流行音樂處于中國領(lǐng)先地位時,撈仔常為那里的歌手做吉他伴奏。 和擁有舞臺、掌聲、鮮花、尖叫的明星不同,音樂制作人多半是默默無聞的。他們的名字只是作為小小的印刷體出現(xiàn)在熒幕一角,或者唱片頁面上,比如說“作曲:撈仔”,或者“制作人:撈仔”。
音樂生涯
從一把吉他開始
一頭長發(fā)或許是藝術(shù)青年的象征。而在20多年前,這個象征則是一把吉他。那是上世紀80年代中期,“靡靡之音”剛剛濫觴,吉他這種“普羅”樂器在中國十分風(fēng)靡,“簡直就像一件家具,每個人都在墻上掛一把”。
撈仔的音樂道路就是從一把吉他開始的。那時,他還不叫撈仔,而是一個叫吳立群的16歲少年,高考成績不佳,郁悶彷徨。偶然拿起時髦的吉他。沒想到,自稱“讀書不是特長”的他,在六根琴弦里找到了未來的道路。天賦加上苦練,很快,他就把吉他玩溜了。
流浪歌手
然后,就加入了“流浪歌手”的行列,他們也許是最早的“漂一代”了。先是在杭州歌舞團待了一段時間,然后去了南方,因為南方比較開放,流行音樂發(fā)達。1986年在珠海一家歌廳里唱歌,1987年到廣州一家歌廳唱歌,后來進了當時赫赫有名的太平洋藝術(shù)團。
上電視的時候,別人問他打什么名字?吳立群說,別人都叫我撈仔(廣州人對外地人的稱呼),那就叫撈仔好了。漸漸地,撈仔出名了。為人低調(diào)的他卻不認同“出名”這個說法。他說:“學(xué)音樂的時候,什么叫出名我不是特別清楚。我覺得應(yīng)該是業(yè)內(nèi)的認可。我們是技術(shù)性工作,和明星不同,專業(yè)性強,對業(yè)務(wù)上的認可比出名更重要。除了苦練,沒有別的捷徑,騙不了別人……”那真是流行音樂的“純真年代”,沒有偶像派,沒有一夜成名,沒有任何假唱,靠的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努力往前走。
職業(yè)吉他手
和而今這個偶像年代、選秀年代,情況自是完全不同了。“以前的人很投入地去做一些作品,不像現(xiàn)在受到很多物質(zhì)誘惑。現(xiàn)在不是,從選秀就可以看出,恨不得今天上完高中,明天選個秀,后天出名,大后天就能賺錢。選秀是一種捷徑,我覺得有點像買彩票中獎??烧嬲某晒κ且环N厚積薄發(fā)……”
就是憑著多年來厚重的積累,撈仔的技藝漸漸爐火純青,躋身中國頂尖吉他手之列。當時曾有“南撈仔,北老五(唐朝樂隊吉他手)”之說,他們曾經(jīng)影響了一代吉他愛好者。
從1988年開始,撈仔作為一個職業(yè)吉他手,進入唱片錄制行業(yè)。
與西藏音樂結(jié)緣
如果要說一說中國的流行音樂,《阿姐鼓》注定是不可繞過的。它被稱為“在世界范圍內(nèi)真正有影響的一張中國唱片”,這張專輯在全球56個國家出版發(fā)行,是第一張全球發(fā)行的中文唱片,贏得無數(shù)國際贊譽。這張唱片也對撈仔的音樂人生涯產(chǎn)生了重要影響。他參與了這張唱片的錄制,里面的吉他部分都是由他演奏的。他很認真地說:“何訓(xùn)田對我的影響特別大。”
1994年,曾經(jīng)同在一家歌廳唱歌的朱哲琴找到他,因為她要出唱片,得找?guī)讉€演奏好手。那時的撈仔和同時代的藝術(shù)青年一樣,滿腦子都是搖滾、爵士,對民族音樂有著很片面的看法??墒?,當他聽到何訓(xùn)田采自西藏的“真正的原生態(tài)”音樂時,有如鴻蒙初開。何訓(xùn)田將藏族音樂與西洋音樂完美糅合而碰撞出的驚艷效果,也令他深深震撼。一個新世界開啟。從此,他和西藏音樂結(jié)下不解之緣。此后,他又參與了朱哲琴另一張唱片《央金瑪》的錄制。他作曲的《天葬》由藏族著名歌手亞東一唱而紅,并在法國坎城音樂大展上獲獎。
2005年,他為《可可西里》制作電影音樂,并獲金雞獎最佳電影音樂提名。他說:“巡山隊隊長的原型是我一個朋友的好朋友,因此我對這個故事很熟悉。藏族人生活在那么艱苦的環(huán)境下,還要去保護另外一種弱小的動物,沒有信仰的人是做不到的……”
他說西藏現(xiàn)在成了時髦的代名詞:“搞攝影、搞電影、搞音樂、搞文學(xué)的都要去沾點邊。但很多人只是把西藏當做一個符號,都是披著件西藏的外衣,一唱就回去了,并不是真的了解,也不是真的熱愛。”但是,他也不據(jù)此認為自己對西藏音樂的了解就有多深入了。他覺得自己對西藏的熱愛也有點“葉公好龍”:“嚴格來講,我做的音樂能叫西藏音樂嗎?也是一個主觀的東西,用先進、時髦的手法去表現(xiàn),有一種碰撞,讓人覺得意外什么的……”畢竟,這已不是王洛賓的年代。
也就是從接觸西藏音樂開始,撈仔從吉他手轉(zhuǎn)向音樂制作人。在廣州待了16年后,2001年,他去了北京,原因是“廣州讓人感覺失去了創(chuàng)造力,和人對音樂本身的渴望”。北京是文化中心,競爭激烈,但是,他覺得,對于自己是個強化訓(xùn)練。而今,他確實在圈內(nèi)小有名氣了。
從一個16歲的少年,成為國內(nèi)最好的吉他手之一,又成為現(xiàn)今著名的音樂制作人,撈仔從義烏出發(fā),到廣州、到西藏、到北京,這20多年來,由南至北,在自己的音樂路途中畫了一個完美的半圓。